如何脱身,需要编排个好理由,否则房遗直那边你不好交代。”李恪呵呵一笑,笑容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东方云心知李恪不是替自己着想,他是在提醒自己的,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跟他耍花样,想到这,东方云淡淡的回道:“殿下真是费心了,在下感激不尽。”
“不用感激,这不算什么。”李恪很大度。
七月初三,寅时
“什么事啊,这么急?是兵临城下还是又有人偷奏本了?”李承乾哈欠连连,他昨晚玩到半夜,丑时才躺下,这才刚刚睡着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叫起,心里老大不乐意。
原本兴冲冲侯君集被李承乾上来就揭了伤疤,一盆冷水浇灭了兴头,但李承乾毕竟是太子,侯君集虽然不悦,却不好发作,只得悻悻说道:“打扰殿下休息了,臣禀完事情立刻就走。”
李承乾意识到自己失口,不管如何,当面揭短还是不地道的,但他是太子,从小就只有别人顺从他的,从没有他跟人认错的道理,所以也不跟侯君集道歉,只顺着往下说:“算不上什么打扰,这么晚来,一定是有急事了。”
李承乾正说着,一个身材婀娜的侍从走到李承乾身后,将一件裘皮大氅批在李承乾肩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