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失口,虽然及时收住了,但台上台下的人都已听明白了,叫骂声立时四起。
“娘的,这贼矬子想造反!”
“大逆不道……反贼。”
“哪来的杂种,敢在天子脚下撒野。”
“胆子不小啊,报官,抓他狗日的。”
“王八犊子,弄死他。”
群情激奋之下,侏儒吓的脸色大变,双腿打颤,全身发抖,他想解释两句补救一下,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无助的看向四周,似乎在寻找援兵,找了一圈发现没人能帮忙,他突然看向店东,伸手拽了拽店东衣襟,苦着脸哀求道:“大哥,你给说说。”
那店东也不是笨人,怎肯为了一个不明来历的侏儒开罪所有许多人,他心里清爽,这矬子就算富可敌国,那钱也不可能进不了自己腰包,可眼下自己但凡说错一句话,立刻就在长安坏了名声臭了大街,以后百香楼的买卖也就不用干了,所以此刻断断不能给侏儒说话,相反还要顺着民意跟着吆喝,卖所有人的好,这才能长保生意兴隆。所以侏儒刚一碰他的衣襟,他便一脸嫌弃拽了回来,同时往后退了一步,以示跟侏儒划清界线,同时还连连摆手催促侏儒赶紧下台。
再看旁边的少年,原本已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