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待鼓声完毕,才感慨的说:“小时候父亲总说,他喜欢听承天门的晨鼓,醒气提神,催人奋进,可自从我接了凌云台的差使,每次听到承天门的晨鼓,感觉到的如山大的压力,你呢?”房遗直突然转头问吴冬生。
吴冬生不明白房遗直为什么突然有了这番感慨,只得勉强应付着回了一句:“房相公总揽朝政,而您掌管的是凌云台,位置不同,感受自然不同。”
房遗直不置可否,意味深长的长出一口气,没有说话。
承天门的第一通晨鼓响起之时,凌云台公事堂内,尉迟宏和东方云正相对而坐。
“我是该叫你朱雀呢,还是该称你为东方云呢。”尉迟宏双目如炬,死死的盯着东方云,脸上写满了怀疑。
“随便。”东方云淡淡的说。
“能说下朱雀真正的使命吗?”尉迟宏语气加重。
“你没问虞监吗?虞监如果不说,我无权告诉你”东方云淡淡的答。
“你们在说什么?”两人的对话恰好被进来的房遗直听到。
尉迟宏冷着脸没有说话,他没想好该不该把东方云的身份揭发出来,
“尉迟将军在问我的身份。”东方云没做遮掩,主动承认了。
“你的身份?”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