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宏皱眉问:“既然是从地面上撤退,那么他们是往南还是往北呢?”
吴冬生分别指了指南北两个方向:“南面是乐府和崇敬尼寺,北面有武侯铺,房将军,如果由您来谋划,您怎么选?”
房遗直说:“常规来说,我选南面,避开武侯。”
“巧的很,昨晚乐府和崇敬尼寺都有人恰好看到有一伙人从他们附近经过,其中一个还扛着一个人,而且他们穿的都是红衫。”吴冬生说道。
“红衫,带的白幞头吗?”房遗直想起了吴冬生从洛阳回来后报告的。
“对,都是白的。”吴冬生肯定的说。
房遗直陷入了沉思。
吴冬生指着乐府的方向说:“经过排查,周边的百姓有三个人听到了打斗声,而且这三个人都咬定贼人们向南逃了。”
房遗直看向乐府的方向,他突然提出质疑:“这些贼人怎么会如此大意?偷袭时被人发现,撤退路线也被人知道。”
“您说到点子上了。”吴冬生严肃的说:“昨晚的事,从发动袭击的突然性、特制的箭镞还有特意携带了松脂油,再结合他们之前在承恩老店偷袭时的层层部署进退有度,这伙贼人可不是大意鲁莽之辈,相反,他们行事十分的谨慎周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