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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渍横流。
她不想、不甘也不愿和陆以沉离婚。
她实在是太爱他了,什么都顺着他的意。他厌恶榴莲的味道,她哪怕再怎么爱吃榴莲,就再没有再吃过一个榴莲;他厌恶香水味,她就把她所有的化妆品护肤品全部都收起来,再没用过一次。
她恨不得把他的一切喜恶都刻在脑子里,来讨好他,来取悦他,来顺他的心意,来哪怕让他稍微对她笑一笑。
就像是这一回,她再一次无条件地妥协了。
她垂着头,听见自己卑微地、委曲求全地,轻声说:“好。”
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浑身上下还是止不住颤抖,哽咽道:“好。最新最快最网站请认准请多多收藏多多分享本站!我给她植皮。我给她植。”
见周迦同意,陆以沉松开对她的桎梏,仿佛都懒得再看她一眼,背对着她,起身穿衣。
……
他离开了。大概又是去见那个叫陈水沫的女人。
连只言片语都不给她留下。
他依旧厌恶她的人,嫌弃她的爱,恨她不要脸的纠缠。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