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他是野种啊,因为他有父亲疼有母亲爱的,怎么能算野种呢?”夏季晚讽刺的笑了笑,“那如果这样的话你把我救回来又有什么意义呢?这和让我死有什么区别?”
“还是说……”夏季晚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你是觉得我死在你手上你会比较舒服一点?”
陆以枭的身体微微的震了震,随即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们两个还没离婚你就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那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野种是什么?!”
夏季晚并不理会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陆以枭看她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样子,心中只觉气闷,还有一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陆以枭皱了皱眉,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他一走夏季晚就睁开了眼睛抬头看向病房门口,果然就看到从病房门口的毛玻璃上透出了笔挺的黑色身影。
哪怕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
又是把她关起来折磨的套路。
夏季晚讽刺的勾了勾唇角,复又闭上了眼睛。
生和死又如何呢?
她已经不在乎了。
……
陆以枭坐在办公桌前,拿着文件却完全看不进去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