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尤振武不理会表弟翟去病的追问,头靠着车厢,闭目养神,脑子里面却是急剧的思索,想着可能遇到的难题和解决的办法……
……
几番责问而得不到回应之后,翟去病终于是气馁了,靠上车厢,叹息道:“一个假千户,折腾这么多,早知道不该跟你来的……”
这一次,尤振武却是睁开眼,严肃的说道:“我这个千户可是朝廷正式任命的,怎么会是假名头?”
“没有正式统兵,连一个把总都不如,岂不是假名头?”
“如果我有兵呢?”
“有什么兵?长乐堡的那也叫兵吗?哥,长乐堡可是什么也没有了,你何苦到堡中受罪呢……”翟去病道,如果表哥要来,他怕是也躲不了。
“正是因为长乐堡什么都没有,我才要来!”
“为什么?”翟去病更不解了。
尤振武也不解释,又闭上了眼睛。
翟去病也不再问了,他叹口气,靠在车厢上,苦笑叹息道:“你不说我也明白,你这是担心战事,想要折腾啊,只是哥你想过没有,表爷爷和表叔,为什么没有折腾?关键是咱中卫所没有银子啊,每年只靠抠抠搜搜的那点军屯,连维持生计都困难,要不是有红山的茶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