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黎默。”
听到声音，黎默一怔，是常乐。
可是自己现在是这样窘迫的样子，黎默甚至不敢抬头。头低的更下了。
常乐以为斐瑞训斥黎默了，不禁有些担心。
又喊了一声：“黎默。”
黎默先是小心翼翼的鼓起勇气，抬头看了看斐瑞，发现他眼里并没有什么厌恶恶心和排斥，依然和之前一样淡漠疏离，黎默松了一大口气。
“对不起，霍尔特先生。”
黎默站起来，小声说道，因为刚哭过，声音里带着鼻音，软软糯糯的，听着便让人心疼。
常乐看黎默道歉，猜到他一定是被斐瑞训斥了，不禁心中着急，顾不得斐瑞同意，自己走进来站在黎默旁边。
看到黎默脸红眼睛红鼻尖也是红的，湿漉漉的睫毛低垂着，不禁着急道：“霍尔特先生，你不要怪黎默，他刚来肯定什么都不懂，怪我没有教好他。”
两人十分忐忑的盯着斐瑞。
斐瑞道：“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