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潇看向那处于人群中却自有一番气度的人,口中轻声低语:“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
李适之话一出口,众人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随即齐刷刷地跪倒在地,不是很整齐地喊道:“参见左相。”
李适之没有在意那些人,随口说了一句:“大家请起,我现在只是一个酒客而已。”眼睛不自觉地注视着泠潇与舞娘,还有酒楼中的人,他们倒是自在,毫无其他人那般惧怕恭敬。
泠潇看向跪在门口的女子,淡淡开口:“是你们自己走,还是我们请?”
“我,我们自己走。”男子慌张答道,那女子已是惊慌的发抖,男子和丫鬟。连忙扶起她走了。
“抱歉了各位,出了这么点事儿,扫了各位的兴致,今日饭钱全免,望各位万勿介意。”
“怎会怎会?”众人纷纷抱拳笑道。
“这位公子,我们家主子有请。”舞娘来到李适之身边,伸手请道。
李适之一挑眉,心下有些不以为然,难不成竟是自己看错人了,那女子也是攀附权贵之人,但他还是去了,或许,真的是好奇吧。
那一天,时至黄昏才回了府邸,已有了些醉意,管家下人皆是惊讶,老爷不是酒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