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出来一男一女,那是韩晓军夫妇。月含马上就出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惯性:“杨若祥,怎么,上次绑架未遂,想叫他们再绑架我一次吗?”
晓军连声道歉:“不,不,我们这次过来是专门跟你道歉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们计较好吗?”月含冷漠转头,冰冷说话:“我这个人很记仇的!杨若祥,我知道这件事肯定和你有关,你别想推卸责任。”
若祥大声地抗议:“我没有,而且他们是真心道歉,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月含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谁是小人?”晓军夫妇也送上他们真诚道歉:“杨太太,真是对不起。”
月含还是冷“哼”一声,又把脸转开:“道歉?我不接受。”刹那过后,又回过脸来:“你来多久了,刚才医生说的话,你听见没?”若祥理直气壮地大声反驳:“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专门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月含把两只金睛火眼对准若祥,把手举得高高的:“你说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一旁的晓军夫妇连忙把若祥拉开。
晓军耐心地和他分析道理:“怎么说她也是长辈,你不能这样的,既然她不接受道歉,我们以后不要招惹她就是了,我们走吧!”才刚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