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哆嗦。
嬴胡亥却露出大灰狼一样的笑容来:“皇兄的尊号是镇北王。
封地在义渠城,只不过现在的义渠城,早就已经不是当初册封皇兄时候的义渠城了。
朕想将皇兄这个镇北王摆放在辽东郡,皇兄肯不肯在?”
“当然不……”嬴牛打了一个哆嗦,眼珠一转,“皇上让臣在哪里,臣就在哪里!
只是……”
“只是什么?”嬴胡亥笑了笑。
嬴牛感到莫大压力在身上:“只是,能不能让尉先生留在北边,做臣的国相?”
“这个么,就要看尉先生愿不愿意了,再者,朕倒是觉得,娄敬现在已经是北地经略使。
如果他为你国相,你的封号在改一改,岂不美哉?”
嬴牛像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样,苦瓜一样的脸,看了看脸上也是大灰狼笑容的娄敬。
又看了一眼皇帝,委屈的模样简直像是一个小媳妇儿了。
“陛下,臣虽然是镇北王,可是也是我大秦的工部侍郎啊。
工部侍郎这样重要的位置,臣怎么能放弃呢?”
嬴胡亥眯眼笑道:“你看,你领兵在外,工部那边做的事情也没有拖沓下来。”
话都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