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行说疼得呲牙咧嘴,他看着韩谈在此扬起马鞭来,顿时吓得求饶:“爹!我错了!”
周围的番子都吓得退的远远地,这老子打儿子,实在是太常见了。
可一旦老子的身份是东厂督公,儿子的身份是东厂理刑,那顿时就不一样了。
韩谈冷哼一声:“错哪了?”
“不该阴……”
“嗯?”中行说的话说到一半,看到韩谈的眼神又变得凶恶起来,吓得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韩谈有些很铁不成钢,他咬咬牙,低低的声音说:“你错在不该光天化日之下、自以为别人听不到就安全的情况下说这件事情,你可知道,若是传到了皇帝耳朵里,你的两个老子,也保不住你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