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抬起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敲在吕泽额头上,顿时就起了一个鼓胀的包,疼得吕泽哎呀直叫。
“不开窍的混账东西!”吕文怒骂了一声:“老二!”
一边上跪坐着,跟鹌鹑似得吕释之急忙道:“父亲!”
“从今以后,家中大小事务,你来打理!”
吕释之哎了一声,看了看父亲吕文,又看了看满脸颓然的兄长,有些尴尬的说:
“哪有长子不主持家业,让次子站出来的道理?”
“放肆!”吕文怒道:“难道老夫说什么,你们都不听了吗?”
“不敢!”
吕释之急忙拱手道。
吕泽也捂着脑袋,唉声说:“二弟,你就不要推辞了,父亲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父亲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吕释之看了看兄长,张了张嘴,却不敢再说什么。
吕雉轻哼了一声:“现在所有的事情暴露出来,皇后那边已经不太可能再度庇护我等,换言之,我和四妹在宫中,也将会成为众矢之地,二哥执掌家业以后,再不要弄一些小聪明,以免因小失大!”
“我自然知晓。”吕释之有些不安的说着话,更不敢太眼去看吕雉。
吕雉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