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我朝官爵,如何而来?”
“这……”嬴胡亥思量片刻,眼睛一亮:“先生的意思是说,我朝官爵,耕与战乃是基础。
这些学子担心,科举制后,还要参与对外战争,方才可出任一方官员?”
“不错!正是如此!”孔鲋常常叹息一声:“想我大秦,富有天下,疆域之辽阔,古之三皇五帝莫可比拟!
今陛下北伐匈奴,覆灭月氏一国,何处还有战事可言?
若天下学子入朝为官,都需要领兵征战,非是学子不能吃苦,而是一旦又开新的战争口。
那赋税将会加重,死伤百姓,也将不计其数。
故而,天下读书人观望的理由便在于此。
他们宁愿毕生所学说与山鬼听,也不愿入朝领兵开新的战争口啊!”
嬴胡亥听得此言,不免大吸一口气,心神震荡,震惊过后方才徐徐道:
“读书人,何为读书人?我朝读书人,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孔鲋听罢,双目震惊之色许久方才消退,他起身离席,双膝下跪,匍匐在地,这是五体投地的大礼。
“老臣愿为陛下做说客,引天下读书人入咸阳!”
嬴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