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正是金狼兵统帅贺岸。
“我们该走了,大单于!”贺岸咬牙道:“现在我们走,还有右贤王率领十万大军阻挡秦人,我们只要能撕开秦人布置在阴山以南的土墙,我们就能杀出重围去。
只要回到草原上,我们匈奴人以就是上天的宠儿。”
“走!”冒顿收起自己心中多余的杂念,走出大帐,翻身上马。
最后一次,他立在马背上向着南方看去。
那边,天沉似水。
匈奴大军更是如潮水一般,缓缓地向着南边走去,右贤王胡尔汗在马背上挥舞着金刀,大声吼喝着激励族人的话语。
远处的战鼓在疯狂的擂动着,冒顿眼角不受控制的躺下泪水来。
“走!”
冒顿低声的怒吼,像是绝望且无助的孤狼。
三万金狼兵,裹挟着悲愤之心,北归而去。
在北归大道上,迎接他们的,又会是什么?
究竟是生存?
还是死亡!
匈奴军阵前。
大祭司臣吉站在一处用木头搭建的高台上,他用牛血把自己浑身上下涂满了古怪的符文。
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异常耀眼,异常引人注目。
“冒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