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能然他多睡一会儿,就让他多睡一会儿。
二者,怎么说这件事情,成为了最大的问题。
或者说,大祭司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儿子。
那么同样,祁连那边,或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父亲,而自己曾经以为的父亲,却是自己真正的杀父仇人。
“其实,你们如果不来的话,应该还能活一些时间?”韩谈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祭司眼睛看向了左右,秦军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动作,反而不远处那些秦军正在操练,震天动地的怒吼声。
远处霹雳炸开一样的弓弦振动声音,所有的一切,都领大祭司感到有些恐惧。
“但如果我们不来的话, 我们可能会死得更快!”大祭司伸手指了指身后的马车:
“那里边的人,是头曼的大阏氏,但……”大祭司嘲讽一笑,他伸手指着自己:“你可能不知道,在二十五年前的时候,她是我的大阏氏,而我是匈奴的左贤王!”
韩谈吃惊的看着大祭司,随即冷笑:“这样的谎话,你只管说来,我又怎么会当真?”
“可这是真的?”大祭司苦笑一声:“算了,我还是见到你们大秦的皇帝再说吧,我认为,他会相信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