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冷冷的甩掉了大阏氏的双手,大阏氏却又紧紧地抓住了大祭司的手:
“祁连是你的儿子!”
“你说什么?”大祭司惊恐的看着大阏氏。
大阏氏一字一顿的道:“祁连,所以你的儿子!”
“你没有在骗我?”大祭司咬牙切齿的看着大阏氏。
“你难道以为,我是为了活下去,才编出这样的谎话吗?”大阏氏咬牙道:“当年你死了以后,你那无耻的弟弟头曼回来禀告,我领着人找到那边的时候,草原上的狼已经把护卫的尸骨都啃光了。
我发现了一具穿着你衣裳的尸体,我在尸体变哭了整整三天三夜。”
大祭司痛苦地说:“那是我亲手把我的衣服换到那个尸体上的。”
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那已经变成一块肉疙瘩的地方:
“天兰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痛恨你?为什么要这样和你苟且,来羞辱已经成为大阏氏的你吗?”
“我……”大阏氏脸色寡白:“我只想借助你的力量,让我和臣吉的儿子成为大单于。
等到祁连称为大单于以后,我就会告诉他一切,告诉他的父亲是谁。
只是……”
“你听我说完,只有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