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胡亥对两人的表现颇为满意:“入大帐中来,董翳去摆酒。”
“喏!”
知道这时候,嬴胡亥方才把目光落在了韩谈身上。
韩谈急忙拱手一拜,有些忧心的说:“奴婢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唯恐不能为陛下奔走了,还请陛下赐给我甲胄,奴婢想要上阵杀敌,用这副身体,为陛下最后尽忠一次。”
嬴胡亥换环顾左右,大笑道:“这话说得……哈哈!来,你走路不便,朕扶着你走!”
“陛下!使不得!使不得啊陛下!”韩谈激动的大叫,被皇帝一只手扶住肩膀,走了几步以后,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大哭了起来。
“哭什么?”嬴胡亥将他按着跪坐在自己身侧。
韩谈匍匐在嬴胡亥脚边上:“奴婢何德何能,能得到陛下如此礼遇,只恨不得马上能为陛下抛头颅洒热血才好。”
嬴胡亥笑眯眯的从一边上抽来冒顿写在竹简上的国书:“朕将你视作亲近之人,你说这些就是见外了,只要你韩谈还有一口气在,你就是朕的大总管。”
“陛下……”韩谈颤声哭泣道:“臣为一介阉人,能得陛下如此看重,九死无悔!”
“还不起来?”嬴胡亥把脸一沉,韩谈这才擦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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