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般不一样,为什么当初在狼山口还会兵败那么惨?”
康河西擦掉脸上的冷汗,木讷的喝了一口烈酒,双股下意识的夹紧了些,他早就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因为那一次,还有这次,都不是我领兵,更况且,谁想得到狼山口那一次,会是你们皇帝亲自领兵?”
康河西大灌一口烈酒,似乎畅快,似乎痛苦:“而这一次,又是你们秦人皇帝领军,所以昭武城破灭,只在旦夕之间。”
他看着韩信:“但我想活着,哪怕我现在这样了,可我越是成这样了, 我就越发知道活着是多么珍贵的一件事情!”
韩信转头朝着军长外喝道:“来人!”
“蹭蹭蹭!”
十来个腰间挎着横刀的军卒快步冲了进来,康河西只感觉自己喝下去的酒水,都瞬间变成冷汗流了出来。
韩信起身,将身边一军卒的横刀抽了出来,“蹭”的一声戳在矮几上:
“这帐篷里边只能活一个人,或者两个都死。”
军卒撤走,韩信只留下一个冷傲的背影。
“你要杀了我?”
当康河西的手触摸到刀柄的时候,狼鹰大声惊恐的叫了起来。
康河西回头看了一眼康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