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正是我逃离的好时间。我简单的打包了行李,说是行李,也只不过是几件粗布麻衣,“羽哥,就这么放她走了?”他颇有一些不甘,看到手掌心包裹的白绸,眼里闪过一丝愤恨,“你的手要是不想要了,你倒是可以叫她回来。”
丹羽自己都不敢相信平时温柔可人的女人发起狠来,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想起老官医的话,他就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女人。
“你的手掌要小心点,别忘了老中医的话。”他叮嘱站在夜风中的男人,“那个女人本以为是猪投胎的,没想到却是一头驴。”
他恨恨的看着在黑夜中踽踽独行的纸鸢,老中医担忧的嘱托还在耳边,“你的手掌再差一点就废了,哎,说明对方留情了,否则你的手怕是神医也救不会了,不过呀,也是会留下病根的。”
老中医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总是这么不懂得自爱,好好的手掌就被戳出汤勺大的深洞,也不知他们是惹上什么仇家了,又对丹羽叮嘱几句,才缓缓的背上药箱离去。
丹羽看着消失的单薄身影,一阵心慌。他没有出言打发纸鸢走人,可他却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会离去,看似薄弱的身躯只是为了掩盖她内心的倔强和高傲,正是如此,他知道这个女人会离去,不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