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跳着眉头,疑惑的。
阿饭讲了他派去打听的人经历,去蹭听大学课堂,那位老师讲的是文学,之后打探老员工,都说这位教授是结婚了,不过从来没见过她老公,还有一个食堂大妈在那工作好几十年了,说这位老师毕业就留校当了老师,后来一次学术考察,去了两三年,回来了之后就说结婚了,但是也没见过她老公。
我和木兰面面相觑,感觉这么奇怪呢。
“看看,这信息表面上一回事,细细的问过一遍就是另外一回事,看出问题了吗?”
木兰拿出那张许处年轻时候四个人的照片,“看来一定是出了咱们都不知道的事,不过,是谁把许处过去的信息都抹掉的,他怎么就成了咱们组的组长了?不觉得奇怪吗?”
“那你们说许处难道就是在警方中的奸细?”
木兰瞪着眼睛看我,我没说话,感觉人生观都颠覆了。
一时我们三个都没主意,正好阿饭的大碗馄饨上来了,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着,我也没了吃饭的心思了。
半晌阿饭抬头皱眉,“如果奸细,这么久以来咱们出过什么事吗?”
这倒是一下把我们问住了,确实,要说阿饭父亲那个时期,有奸细是肯定的,因为东南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