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却是靠在他那张老板椅上,“永远不要在你心里咨询师面前玩小动作,颜娇,这是我能教给你的一课,也不枉你叫我一声老师。”
我死盯着他,感觉紧张又危险,他知道多少,窥探到了多少,知道我这么假装被催眠了,会不会怀疑我什么?
我很防备,后者却是无所谓的额、,“别那么紧张。”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防备几乎要去摸自己脚腕的匕首了,是真心的防备。
后者耸耸肩端着咖啡,“就刚刚。你这人太紧张了,我说过。”
我皱眉,“你诈我?”
“这不能说是诈骗,只能说。”他皱眉想了想,笑道,“心理医生的一点小技巧。”
我刚要发火,后者却制止我,“别紧张,我真的很好奇,我之前就有点怀疑你醒了,所以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可你竟然又出现了,并且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还要来,所以我有点好奇。”
我看向门那边。“
“放心潘老师现在不在这。”
“为什么?”
“人总是有点自私的好奇心吗。”
看我瞪着他,他又笑了笑,“不说也可以,我不会追问,总要先付出一点信任感嘛。”
我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