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门口灌了进来。
傅六身上的血腥味随风而入,南宫晚棠被熏得微微皱眉,突然被人喊醒的惺忪顿时清醒。
稍稍想了一下,南宫晚棠才想起来他是谁。
那日,是他和常远一起,把受伤的阿爹阿娘送回小四合院的。
所以,他并不是郡守府的护卫,他是和常远一个主子的。
若只是因为那些妇人的问题,此时过来找她的,应该是郡守府的人,而不是他。
可他偏偏来了。
南宫晚棠不用多想,就知道,出事的一定是常远他们的人。
明明与她相熟的是常远,可来找她的却不是他。
不难猜想,常远要么是走不开,要么是走不动了。
联想到最近所发生的大事,南宫晚棠隐约猜到了什么。
常远于她,是朋友,若真是他受伤了,她必须要救他。
南宫晚棠不再多问:“你等等,我去取药箱。”
身在陌生的地方,茯苓一直心怀警惕,不敢睡熟,在南宫晚棠刚打开门的时候,她就已经醒来。
此时闻言,她赶紧喊醒了扶芳。
一听到要救人,扶芳鞋都还没来得及穿就先背起了药箱。
主仆三人跟着傅六走。
傅六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