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傲娇的说，就像是在宣誓那样。
海誓山盟，不过如此。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我也能放心去做我该做的事了。”
北陵堇蹙眉，“如果你还想伤害小九，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的。”
“请你以后也像现在这样，保护好她。”
说罢，临月栖头也不回地告辞离开，海晏没再继续追问，临月栖的性子他最清楚不过。
他不想说的事，就算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吐露一个字。
这时南陵凰拖着病躯站在窗户前，望着临月栖离去的身影，久久的沉默不语。
“你有话要问他，为何不去见他。”
离殇递上一碗苦涩的汤药，犹豫的问道。
“还要问什么，他是不会说的，再说就算他有苦衷，我也不会原谅他的。”
虽说此时此刻还是痛苦，不过南陵凰不会原谅伤害自己的人。
“在星渊之下，我也伤过绯然。”
想起那时候的事，离殇只觉得难受，胸口像是被大石块堵住。
“绯然可比我善良，她要是没原谅你，不会和你一起去北陵的，再说那时候你是被操控了，不过你的确做了让她难以饶恕的事。”南陵凰平静的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