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花柳病了!方才奴家都已经说那只是玩笑了,殿下您可误会了!”
然而,话虽如此说,她的眼底却是飞快地闪过一丝心虚。
纵然那抹心虚飞逝如斯,然而还是未能躲得过皇甫宫珏那双向来犀利如箭的眼睛。
他仍旧捕捉到了宁以沐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微微心虚,心中闪过一阵得意。
“看来,你和那个废物是果真都得了花柳病!”皇甫宫珏看着床上的宁以沐,嘴角边扬起一抹狞笑,肯定地说道。
他忽地拍掌:“好啊!很好!这要是传了出去,可是一个大新闻呢!”
“我没有!我可没有说过自己得了花柳病!我都说了,那只是玩笑而已!”宁以沐却是脸色涨红,急急地说道。
“那你可还想,本王宠幸你?”皇甫宫珏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冷笑,手指得意而自负地抚上宁以沐的脸,在她光洁优美的脸部线条上滑动着。
死变态!
宁以沐心中低咒了一声,却是把脸偏过一边,故意娇羞地说道:“当然……不想……”
“口是心非的小妮子!”皇甫宫珏狞笑着,捏了一把她的脸蛋。
“你这狡猾的小东西,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没有几句是真的,叫本王如何相信你?”
“这一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