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灵丹和灵草“咕噜”地全部吞了下去。
“你这个坏女人?皇甫对你那么好?你怎可对他如此恶毒?”轩辕镜看了看出床上的皇甫宫羽,又看了看宁以沐,气得头顶冒烟。
他猛地抓起宁以沐的手腕,手力很大,似是要将宁以沐的腕骨捏碎。
随之,猛地将宁以沐甩至远离皇甫宫羽床沿的几尺之外。
宁以沐猝不及防,差点就一头撞到了墙上,险些头破血流。
宁以沐站稳,她细眉微蹙,抬眸望向轩辕镜和纳兰夜,目光清淡如水,平静如镜,只是没人看见那眼底深处的深邃和悲伤:“他已经没有性命之忧。”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纳兰夜拦在皇甫宫羽的大床前,淡漠冰冷的看着宁以沐,拒绝让她有再度靠近皇甫宫羽的机会:“你并不是炼药师。”
“更不是高级炼药师!”轩辕镜咬牙切齿地补充道。
他发誓,如果不是看在那丫头是皇甫最看重女人的份上,他轩辕镜绝对会立即亲自将她给杀了!
随即看向床上依然面色苍白、冷汗涔涔的皇甫宫羽,轩辕镜为这个兄弟感到心疼。
皇甫身上的病症,每到月圆之夜都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的时候,都煎熬十足,并且还不能强行运功,否则便会经脉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