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一种比万针穿心，一万只蚂蚁啃噬自己骨头还要深刻煎熬的痛楚。
宁以沐痛得小脸皱成一团，脸上、脊背，都已经被冷汗浸透，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她却是吭也不吭一声，紧紧咬着牙关坚持。
小幻狐在一旁看得心痛不已。
“小主人！”它喃喃低呼，却爱莫能助。
易筋换髓，这是每一个玄者在晋升到五阶玄力的时候都会尽力的阶段。
但是，不知为何，这个蜕变的过程，在小主人这里却变得艰难了许多。
小幻狐知道，小主人必定实在经历着，普通玄者都不可能经历过痛楚。
它非常心疼宁以沐。
但如今是宁以沐正在晋阶的时候，一旦被打扰，就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所以，小幻狐也不敢贸然出手帮忙。
与他同样想法的，自然还有天玉老人、圣灵树和双色树。
看着一向都淡定如冰的宁以沐，如今小脸居然也皱成那个样子，还有犹如暴雨般不停滴落的汗水，他们也知道，宁以沐正在承受着如何巨大的痛苦了。
那些经脉，沿着浓郁灵气刚才所流过的轨迹，一点一滴，一寸一寸的撕裂着。
这是一个十分漫长而煎熬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