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凡多姆海恩望着凯思琳边说边掉眼泪的样子,默默递给她一张手帕,“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我只是无法…”
“这也不是他的错。”
凯思琳擦着酸涩的眼睛,然后把手帕紧紧捏成一团,像是找个渠道释放无力感,声音空荡荡的:“你知道我最难过的是什么吗?”
他沉默,礼貌地倾听着。只见她吸了吸鼻子说:“每次在他的身边,我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柔软,某些时刻甚至和普通的少年没有区别。现在看来,这是他的固执,在世俗里的选择性天真。”
夏尔·凡多姆海恩沉默的半晌,然后说了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对不起。”
凯思琳讶异地抬起头,然后渐渐发愣,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总是道歉?为什么总是这张脸?
夏尔·凡多姆海恩的眼里庄重而悲伤,这个女孩比他想像中还要爱那个孩子,“要是看到你如此悲伤,他也会很难过的。凯思琳,忘记我的请求吧,这是我们的命运,我会自己处理的,这也是我回来的目的。”
“况且你不在了,他也很难活下去,我要你好好活着,让他继续爱着你。”
即使得到夏尔·凡多姆海恩仁慈的审判,凯思琳却高兴不起来,心依旧像是灌了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