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是很长的时间,特别是对尽头而言。”
平缓好听的声音回荡在格林威治天文台的休息室,凯思琳倚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朗读著书中的句子。
“这是什么意思?”梅勒妮坐在她的对面,偏起头问。
“我也不知道,一个很聪明的人曾这么说过。”
“梅勒妮,你别尝试去弄懂每一件事,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黛西说,她坐在长方形桌子的尽头,托着脑袋,用食指转动一个小型地球仪,“深奥的道理让他们这些人去思考吧,我们只管享受人生就是了。”
凯思琳看了她一眼,小声地对梅勒妮说:“我想她平时应该不少受这些道理折磨。”
“我听到了。”
交头接耳的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黛西一脸烦躁地诉苦:“你们知道吗?昨天我爸爸给了我好几本三寸厚的书,他说这些是最基本的物理知识,要我一年之内全部学会。”
“都有什么?”凯思琳问。
“热力学、光学、密度——”
“热力学?当时我两天就弄明白了。”凯思琳惊诧地打断她。
“……带她走,我不想和她说话!”
“谁叫你是弗兰斯蒂德家的独生女,将来可是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