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游的水都开了闸了,山上的水也堵不住……”
就象中国的天气预报永远不会报到气温超过四十度一样,这容易引起恐慌,同样,水位再升,此时也不宜大肆宣扬。
廖湘汀看看漆黑一团的河面,河面上没有丝毫光亮,只能听到间或的雷声和无尽哭喊声、吵闹声。
“怎么才能把电拉过来,”廖湘汀皱着眉头,抬头看看这墨一样漆黑的天空,还泛着黄色,“这河面上太黑,群众情绪不稳,万一哪里出乱子,整个河道就容易发生踩踏,……机关干部……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也是人命啊!”
“我通知供电局侯卫东!他们有应急车!”蔡永进道,“群众情绪怎么才能稳定下来?”
“把陈江平叫来,”廖湘汀命令道,“他是地主,……唉,这河道幸亏还疏浚了,否则,这么狭窄,后果不堪设想!”他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岳文……”
黑暗中,大雨中,陈江平一身淤泥深一脚浅一脚走过来,头发上还有几块青苔,“损失太重了,损失太重了……”
邱汇岳带人下河了,他就在廖湘汀不远的地方,现场指挥着。
“有没有大喇叭,那种农村的大喇叭,广播一下?”廖湘汀直接命令道,“马上派人到周围村的大喇叭上去广播,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