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利安德尔静静站了好一会儿,伸出手探进衣中,从胸口的夹层中取出一张相片。并没有立刻翻转过来,他拿着相片首先是投注以视线,很漫长的一眼,然后慢慢地才将相片正对着辛娜。
那是一张白色纹绣的沙发,后面的装饰是简洁干净的现代风,相片中的身影静静坐在沙发上,看着镜头,浅蓝色的宽松衣服,鸦羽般柔软为曲的发束在左肩,颜容是那般俊美而优雅,便纵是扑面而来的冷漠木然都有了几分柔软的意味。
上帝啊——辛娜弯着腰,再次泪水纵横,却死死捂着嘴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她瞪大了眼睛,泪水糊了视野,却仍眨也不肯眨地看着相片,努力把他与自己脑海中想象的轮廓重合起来,眼睛像公爵,嘴唇像夫人……这是她的小殿下啊,她投注了仅剩热情的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已经长成了这样的模样,她流着眼泪,然后慌张地抬起头,语无伦次地喊:“他的眼睛,眼睛——怎么了,眼睛!他怎么了?”
“只是一点小意外。”利安德尔轻轻地说。
“他怎么可能发生意外!!”
利安德尔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看着这个人,然后慢慢地扯开衣襟,把相片又塞回了内层。
“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