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明飞满是不解的看着自己的老师。
他不明白,为什么知道可能是宴无好宴,还非要去赴宴?为什么知道前面可能是个火坑,却依旧这么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邬江星轻轻拍了拍陈明飞的肩膀,然后仰头看向天空,幽幽的说道:“你还是太年轻了,人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不像年轻时那么血气方刚,冲动了,凡事如果低一头,忍一忍,让一让就能过去的话,那低个头,忍一下也无妨。”
中年人自然也有梦想,但并不像年轻人那样来的快,去的也快,而更像一头潜伏在河流里的鳄鱼、一个绝顶的刺客,只要能有百分之一达到目的的可能,哪怕被人踩在头上,也可以全当没这回事。
陈明飞不由浑身一颤,打了个哆嗦,刚才邬江星的话仿佛一阵冰冷刺骨的寒风袭来,吹的他骨头都要冻裂了。
“老师,您以前不是这样的!”陈明飞噔噔的后退了两步,看着邬江星失声喊道!
他有种信念崩塌的感觉,想要远离邬江星,甚至觉得自己面前这位原本应该无比熟悉的老师,此时无比的陌生!
这话是他那个意气风华,多次参与国家重大项目,三十多岁就成为院里最年轻教研室主任老师说的话吗?
“如果你以前没听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