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放大,因为下巴被抓住了,只能惊恐地发出“嗯嗯嗯嗯”的抗拒。
傅玉竹凉薄一笑,戒板扇在丘氏的嘴巴上,一下一下一下,她也没仔细数过,“啪啪”的声音回响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异常刺耳却又有点大快人心。
谁让丘氏平日里不是说东家长就说西家短,赵寡妇在地里好好农耕,非说人家昨晚被人拉进了小树林,高大壮硕的刘三帮嫂嫂捆稻草,就说刘三不怀好意无事献殷勤,反正诸如此类,巴拉巴拉巴拉。
“我去,这傅娘子也太狠了吧?”吃瓜甲说。
“确实厉害,对碎嘴的丘氏尚且如此,不知道对害她的牛氏会怎样回报呢?”吃瓜乙说。
巧的是,往日被丘氏的碎嘴坑害不轻的赵寡妇也在人群中。
“平日里嘴巴放干净点,莫要道人长短,做好自己的本分,谁会针对她?!就她嘴碎,我大晚上出什么门?
我儿子在家等我给他缝衣服呢?哪来的小树林?她大晚上看到的,莫不成她大晚上跑出来了不成?
就她嘴碎,我若是那把名节看的比我儿命都重的人,此刻我怕是投江了!”赵寡妇气不过,替傅玉竹声张道。
“就是就是,我家爹娘早逝,我家嫂嫂嫁过来又当娘又当嫂子,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