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也都建好了。
日子过得条理分明,惬意舒适。
可傅玉竹也并未放松心态。她也是闲不住的人。
还养身体养身体,该想的事照样也在想。
“也不知刘叔帮我找好母羊没?”傅玉竹念叨。
文清听着望了过来,“我娘家养了羊。”
“啊?这么巧?实话说,我本想让你到时帮我家牧羊的,哪知这羊寻了几日没买齐。”傅玉竹说道。
“还好这几日我在建房,也没闲着,不然我该不安了。”文清接话到。
“你这人就是太实诚了。哪有人抢着做事的?”傅玉竹说她。
“这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到羊了?羊?这不就都是嘛。”
“咩。。。”此时羊儿很给力地唤了声。
“哟,刘叔您来了!”傅玉竹的精神头显然比前几日好了不少。
“嗯。得来。就你托叔做的事,叔连日都在做不敢懈怠,你怎好怪叔来得慢咧?”刘叔故意打趣道。
“都是我的错,刘叔有怪莫怪,大人有大量。”傅玉竹赶紧认错。
“行,你都开口了,叔又怎会难为你呢?来,瞧瞧,多好的羊。”刘叔拍拍羊,就像真是羊倌儿似的。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