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朱翊钧的学问其实相当有功底,这两首诗他自然是知道意思的。
《越人歌》的诗文原意不用去追究,这首诗传至今日,谁都知道真正关键的就是最后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刚才母后问他,这个“君”是谁,显然也是此意。
朱翊钧暗暗叫苦:按理说尧娥只见过侯拱辰一次,不至于这样才对啊,难道那侯拱辰真的这般优秀,让尧娥见了一次就如此倾慕,以至于念念不忘了?朕怎么就没瞧出来!
不过相比朱尧娥的《越人歌》,朱翊钧现在更苦恼、更觉得不可思议的却是朱尧媖的《淇奥》。
《淇奥》出自《诗经·国风》,《诗经》在五经中排第一,朱翊钧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这首《淇奥》乃是一首赞美男子形象的诗,虽然不好说一定属于情诗,但其中隐含的倾慕之意却也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