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边臣出身,兵部的职司他熟悉起来不会慢。”朱翊钧摇头道:“问题是一旦把他调去兵部,则刑部尚书就出缺了,目前来看,刑部倒是也可以交给魏学曾——此人是高先生当年很是看重的,但他在工部干得不错,尤其是这几年河工进展顺利,听说今年有可能挖通旧河道,使黄河不再夺淮入海,重新走回山东故道。务实,这可是一件大事,朕觉得不能临阵换将,你觉得呢?”
“皇上所虑极是。”高务实欣慰地道:“河工这几年着实干得不错,臣是河南人,此次回乡就有感觉,既然皇上觉得临阵换将不好,那不如就等黄河改道这件大事做成之后再酌情升迁,另外……到时候若魏学曾升调别任,河总潘季驯以黄河改道之功,似乎也可以考虑升迁一二。”
朱翊钧想了想,点点头:“不错,这件事先就这么考虑了。”他忽然一笑:“那这么说来,你也是赞同让吴兑来兵部喽?”
那是当然,吴兑是我大师兄啊!目前这批师兄里头资历最老、混得最好的就是他了,他来当兵部尚书,我自然是举四肢赞成的。
不过想可以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高务实略微沉吟,缓缓道:“吴环洲算是臣的师兄,但臣还是要直言:论资历,他是嘉靖三十八年的进士,不算早,但也不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