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您一天愉快,我会把信转交到它该去的地方。”
望着邮递员消失在楼梯拐角的匆匆离去身影,对于自己的丈夫颇有些想念的贝莎太太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
魏克斯上校上一次回家探亲还是在一年多以前,自从去了俄国战场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丈夫年初时的信件中将俄国的冬天描述的非常可怕,仅仅一个晚上的气温骤降就能在冰天雪地里冻死上百人,冻伤冻残者更是不计其数,这不免让多愁善感的贝莎太太为自己丈夫的生命安全担忧起来。
好在,魏克斯上校在信中说自己一切安好,仅仅只是在俄国人的首都莫斯科城下得了一场感冒,但是在春天到来之前已经彻底痊愈了,现在不需要为此而担心。
魏克斯上校每个月都会给家里寄回一封信件,有时候信封里还会夹带上一张自己在前线的照片,目的仅仅只是为了向自己的妻子证明自己所言属实、一切安好。
回到了房间里的贝莎太太坐在书桌前拆开了信封,带有钢笔水味道的信纸随即从中滑落出来落到了桌上,期盼已久的消息和字迹随即被舒展开来完整地呈现于面前。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亲爱的,要知道每个月给你写信都是一件让我很头疼的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