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少校庆幸今天的战斗,不是温克这样喜欢写诗来抒发自己内心情感的多愁善感小伙子去驾机出征。
如此残酷的血腥长空留给自己这种已经被战争摧残到神经衰弱的老男人就好。
至于温克,让他写一些能被德国空军宣传部门拿去做征兵启事的小诗顺带再收拾好自己的飞机,这样就挺好。
“把我抬出去吧,温克,我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半小时后,被军医诊断为因连续高过载机动而导致体力严重透支的施特劳斯少校躺在病床上,去年时和一个不要命的苏军飞行员玩对头轮盘赌留下的大腿两处枪伤疼的钻心。
越是到了这种时候,施特劳斯少校越是感觉自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的身体正愈发力不从心,已经44岁的老男人和年轻小伙子们相比的确是相错甚远。
过了不大一会儿,一位年龄明显比施特劳斯少校更大的空军上校推门走了进来。
那张看上去神情异常坚定的脸庞之上闪烁着足以让人发自内心信任的神采,在来到病房之后立刻不假思索地径直朝着施特劳斯少校的病床边走来。
“我刚刚去问过希波曼医生了,你知道他是怎么对我说的吗?”
躺在病床上的施特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