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修营目前只有一半的人能干活,剩下的不是拉稀闹肚子就是发烧躺下了。”
“.......”
听到拉夫里年科急促开口汇报声的马拉申科当即感到一阵无语。
屋漏偏逢连夜雨,放屁都砸脚后跟。
战斗部队病倒的人本来就不少,现在就连自己的后勤奶妈野战维修营那边也唱起了凉凉病倒一堆人,马拉申科甚至感觉自己有点像当年过江东的项羽一样。
“把其他几个营的药品抽掉一点出来给卡拉莫夫那边送过去吧,没了谁也不能没了他们,野战维修营要是垮了我们整个部队要不了一个礼拜就得全部趴窝。”
“之前沿途收拢的那十几个骑兵不是还带着马吗?牵出来几只杀了给大家吃点好的吧,再这样下去病死人只是时间早晚问题而已。”
马拉申科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站在一旁兀自听着的拉夫里年科却很是震惊。
“杀马?马拉申科,你知道这对那些骑兵来说意味着什么。别说我们不是他们的直属上级,就真是他们的直属上司来了这也是个搞不好就会打架的命令,你真打算这么做!?”
骑兵是战马的主人,战马是骑兵的伙伴。
后世里曾经在莫斯科留学三年的马拉申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