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弄成这幅样子?其他两辆坦克呢?”
右手疼的鲜血淋漓的魏特曼显然对亨克尔少校直接就这么冲上来发问有些不满,但碍于党卫军和国防军之间本身就有的矛盾以及对方的军衔和职位都比自己高得多,用左手更加按紧了右手伤口绷带的魏特曼随即咬着牙缓缓开口。
“情报不对,我们遇到的是整整18辆俄国佬的坦克,还有至少一个连的随行步兵,这是一支步坦协同部队,根本不是单纯的坦克巡逻队。”
对于亨克尔少校瞬间的面容凝固选择了无视,内心怨气不小的魏特曼继续自顾自地开口说道。
“除了这支步坦协同部队,我们还遭遇到了俄国佬的空袭。三架飞行坦克把火箭弹丢到了我们的头顶,一辆虎式坦克被俄国佬的T34击毁,另一辆被空袭炸断了履带弃车。我指挥着两辆虎式坦克把所有能带走的伤员都带回来了,经过就这么简单。”
“现在我可以去找军医处理伤口了吗?少校先生。”
从魏特曼的话语中明显听出了不满的语气,但有任务在身的亨克尔少校却还有一个问题必须要现在就问清楚。
“米歇尔,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解决掉那支俄国佬的坦克巡逻......嗯...准确来说应该是解决掉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