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埋下的屈辱种子在一颗颗年轻的心中生根发芽,成长为扭曲变形的参天大树直插云霄。
在德国,没有任何一个阶层和团体能够逃脱的了这种狂热。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集中营焚尸炉里那厚达一米的犹太人人油灰脂可能就是真正的答案所在。
任何胆敢忤逆元首意志唱反调的人都会遭到盖世太保最疯狂的打击报复和彻底的消灭,手段比起苏联内务部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样戴着一副小眼镜的希姆莱可比贝利亚的手段残忍高效的多,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而简单。
朝着已经没了半个脑袋的尸体疯狂泄愤一番打光了手中截断SVT-40半自动步枪的弹匣,狠狠啐了一口痰之后仍觉得不解恨的拉夫里年科随之转过身来,迈步走到了马拉申科的旁边缓缓开口。
“接下来怎么做?”
“打死了个官大的,肯定还有官小的,我们有的是审问对象。”
将手中枪口冷却下来的托卡列夫TT33手枪插回了腰间枪套,心里早已做好了打算的马拉申科随即冲着身旁不远处的大胡子少校再次开口。
“马克西姆,再去抓个俘虏德国佬里最大的官过来,我倒要看看这些呐粹的狂热党羽杀不杀的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