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这家伙半夜里去摸日本猴子的前沿阵地布置情况,凑巧遇上了两个结伴出来撒尿的日本兵。”
“这个不要命的家伙眼看自己被发现跑不了索性以一敌二,几刀捅死了一个日本猴子之后又用拳头活活揍死了最后一个日本猴子,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整个脑袋上都是血,我当时差点以为是一个死人站在我面前。”
“等到了后来军医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只顾杀人不要命的家伙因为挥拳用力过猛把自己的手指头骨都打错位了三根,整个右手当时看上去就像是扭曲的钢筋,结果这个一脸毫不在乎的家伙甚至于连喊叫声都没有就被军医硬生掰回了骨头,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在想这家伙是不是被他妈妈生下来的时候就没有痛觉神经,简直不可思议。”
面对雅可夫中校的开口话语既没有附和承认却也没有加以否认,不置可否中选择了将这段插曲有意跳过的瓦列科夫随之便将话到嘴边的言语脱口而出。
“当时望远镜在萨沙那小子的手里,我之前和日本人搏斗的时候因为头顶上的这道伤疤伤及了左眼,现在只能很模糊地稍微有一丁点视力,所以用双筒望远镜侦察敌情这种活儿并不适合我来做。”
显然,瓦列科夫口中如此这般的铺垫话语无疑是讲给马拉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