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的信在第二天早餐的时候随着时间表一起送达。
那是由一只皮毛油亮的猫头鹰送来的信件,米黄色的,上面用黑色墨水写着我的名字。我怀疑那封信件上喷了香水或是古龙水——总之是一切能让它闻起来香气四溢的东西,就这么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我的面前。
阿曼达做作地叫了一声。
“多甜蜜啊!”她说,像是姑娘看见可爱的猫咪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有几个人应声看了过来,目光带着要将我浑身上下都刨来看看的样子,我想他们应该非常愤恨自己不会摄神取念。
我几乎把脸埋进面前装着牛奶与麦片的碗里。
乔治的信件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甚至像极了当年我写魔法史论文时候试图凑字数时候乱七八糟写上去的可有可无的话——这封信就是这样。他详细地告诉了我他与弗雷德一天的生活,并在落款处写上了“吻你抱你”的字样。
但这依旧像是一颗甜得腻人的糖,吃起来却美味至极。
我的时间表上排满了课——至少不比我五年级时候轻松多少。这像极了旧日重来,又或者根本就是几年前上映的麻瓜电影土拨鼠日。
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魔药课被放在了早上。
“我得走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