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将人生比作是戏剧的话,那么高潮部分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教堂的钟声敲响了十二下,人们是不会愿意在酷热的夏日正午出门的。在这间蓝白相间的餐馆里边儿,空调开到了最大的档次,嗡嗡制冷。
如若您在这个时候打算到这里来买一份吃食,或是单纯地为了逃避酷暑来小坐的话那么你会看到——在靠窗的座位上围坐着三个人,三种截然不同的发色在阳光下闪着不同的光。
我瞪着面前的玻璃小碗,里面三色的雪糕球堆在中央,黑色的巧克力液蜿蜒地爬在每一个雪球上。满满当当的杏仁片,糖果碎和巧克力碎被撒在顶端,在中间的雪球上甚至还插上了一个装饰性的小伞。
在那玻璃碗的后边儿,两个盛满晶莹液体的杯子挺立着,不断有水珠从外壁上翻滚跌落,在桌面上汇成深色的一小块水渍。
海因里希.米里亚姆.沃尔夫坐在我的左边,咬着塑料吸管,小口嘬着杯子里的饮料。而乔治.韦斯莱坐在我的右边,面色深沉,面前的冷饮一口没动。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弗洛?”金发男孩儿这么说着,冰块在杯子里碰得叮当作响。“你住在哪儿?我本来想着要去找你,但是很明显你很久没回到这个小镇上了——大家都说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