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独自一人了。
在乔治与弗雷德骑着扫帚,在满天烟火之中飞向天边的落日余晖后的许久,我依旧没法把这个念头赶出我的脑海。
霍格沃兹空了。
像是遗失了几块碎片的拼图,又像是颜料未干而不小心被蹭花的油画,我走过霍格沃兹的每一条走廊,每一个有着拥挤人群的地方,却依旧感到空空荡荡。就像那些嬉笑着的姑娘,步伐欢快的男孩儿都是不存在的人一般。
乔治与弗雷德离开后的第一天,我回到了我们的“工作室”里去。在那最后的隔间里还满满当当地塞着坩埚和没有用完的材料。剩了一半的蜡烛沉默地躺在坩埚的底部,像是那两个红头发的男孩儿会随时回来,嬉笑着点燃它,并又埋头开始制作新奇的小玩意儿一样。
但是没有。着实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在那堆杂物里发现了一个用羊皮纸草草包起来的东西,上面用两根绳子勉强捆住——在最中间的位置上,黑色的墨水写着“给fh”
给弗洛伦斯.西德利亚。
我把它拆开,将写有我名字的那张羊皮纸小心地叠起来,塞进我的衣袍口袋。而那个呗包裹起来的盒子则是再普通不过的盒子了,像是圣诞节拆剩下的礼物盒——而在那里面放着一件叠得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