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操作得当,这两样都不占。河间府的虏军说是重兵,其实未必!真虏最多有一千,其它皆是北虏和二鞑子,咱们可是和真虏硬碰硬交过手的,他们能从我们身上沾得便宜?也就是说虽然是六千对六千但咱们比他们要占优!还有就是河间离虏兵大营相隔太远,虏兵就是反应再快也来不及救援,咱们打的河间府虏兵是孤立无援的孤旅!总领这还是硬仗吗?”
曹若海这人当上旅长后格局怎么这么大了?说的这些话似乎是蛮有道理。的。
“若海、你说的不无道理,然而本将不能同意此策。新军是陛下的心血,吾不能让其身陷险地。若是新军有个不测,吾等就是大明江山的罪人。”
“总领、陛下上次战后总结时就说咱们这些带头统兵的大将旧军思维太浓,对战机判断严重滞后。你怎么在如此好的机会出现后,还要犯这种旧军路线错误?”
我犯旧军路线错误?刘元斌听了曹若海的指责,气的想当场破口大骂。合着圣上说的话就是被你们用来拿捏人的啊?
“曹旅长、你说吾犯旧军路线错误!哪吾倒要问你,以你的新军思维来考量,此战我军的优势到底在哪里?说具体战法,不要大而化之的说空口白话,就按圣上讲的军事原则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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