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两人的内心还是充满了期望的。
虽然他们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就见郑玄微微摇头，面色淡然的看着陆林说道：“小友，老朽不会出仕。”
“为何？”陆林早已知晓会是这个答案，不过他还是出声问道，“难道大儒不想看到儒门崛起吗？”
郑玄瞥了陆林一眼，微微摇头道：“小友是要激将吗？对老朽可没用……”
陆林面色一滞，就听郑玄接着说道：“就算老朽出仕，最终的结局也是无用功罢了。”
“您又怎知是无用功？”陆林注视着郑玄的眼睛问道。
郑玄面色平淡，他缓缓出声道：“既定的命运，就算你再怎么去改变过程，结局也改变不了，就算给了你时间，你能在那段时间达到先天九重吗？这只不过是让结局延后一段时间而已。”
听得这话，陆林微微一笑道：“我可能无法达到先天九重，可大儒却是有可能达到半仙境，若大儒是半仙强者，儒门必兴，大汉必将安定！”
此言一出，蔡邕和马日磾两人的眼中直接释放出精光。
先前二人听陆林所说，还以为是陆林是想为自己争取时间。
现在听来，陆林这是要为郑玄争取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