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将道观关闭后,晁笙心事重重地回到了练功房。正要运功疗伤,练功房的门却被简兰推开了。
简兰身上穿着和晁笙一样的黄色道袍,眼睛有些湿润,显然刚刚哭过。这些年来,虽然简兰从未在三道堂听道的时候穿过道袍,但在道观当道童的时候却是一天也没有马虎过。而且不知为何,同样的道袍穿在她的身上却比穿在其他师兄弟的身上好看太多了。
“有事么?”晁笙揉了揉太阳穴,淡淡地道。
“那个,小师弟。我有话想跟你说。”简兰有些犹豫。
“跟我?”晁笙有些不明所以,“跟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知道,我在来茅山之前就已经被秦姨收养了,当时她还不是我的师父。她带我来到茅山后,一直迟迟不肯教我道法,直到在你入门的前半年,方才准我修炼。最初那半年,所有的人都说我是修道奇才,是下一任茅山派的接任者,这也让我暗自欢喜了好一阵子。可是后来你也来到了这里,我才开始觉得事实也许并不像我所期望的那样。所以我这两年来日夜不停地修炼,为的就是不被你超过……”
“那你现在大可放心了。”晁笙眉头微皱地道。
“不不不!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简兰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