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英华掉泪,赖长清有些局促了,他忙说:“哎呀,看看,这都是我的不是了。好好的倒是招的小姐伤心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看到赖长清这个样子,倒是又把何英华逗笑了。她说:“不关总掌的事。是我想到父亲,忍不住思念之情。我之前被父亲宠的性子娇蛮,只知道一味的跟父亲撒娇撒痴,从来没有关心过父亲在生意上的事情。倒是不知道,原来父亲是这样一个胸襟宽广,急公好义之人。”
赖长清看到何英华止住眼泪,暗中松了一口气:“可不是,老爷对我也是恩重如山。当初,我本来不是在何记,我的老东家是京城一个小绸缎行。我在那里从十二岁当伙计干起来,辛辛苦苦干了三十多年,把那个小绸缎行发展成了有两家分店的中等绸缎行。给东家赚了多少银子。可是,老东家去了,少东家的一个姨娘想给自己兄弟谋一个掌柜的差使。我也没有多管。毕竟这是东家的事情,可是,那个掌柜到了之后,不但什么都不懂,还假公济私,以次冲好,换走店铺里面的好绸缎,打击有能力的伙计,甚至挪用柜上的银钱。这些被我抓到之后,我告诉了少东家。少东家只是对那个掌柜训斥了一番就算了。可是,那个姨娘开始记恨我了。”
“我被记恨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