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争持不下,谁也不f谁。
十j分钟后,y天机冷冷道:“这样争下去,永远不可能有结果。”
张均也感觉这样不是办法,空耗时间而已。他想了想,高声道:“既然大家各有各的想法,我建议各世家派一位代表出来,大家共同推举j位候选人。有了候选人,我们就可以从他们中选中合适的人选。”
“这种事该有德高望重的人说,你张均算什么东西?也敢领导我们各大修真世家吗?”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然后一群人走了出来。
张均搭眼一瞧,认出他们是于家的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双方都连连冷笑。
说话的老者j鹤发,目光凌厉,身披一件白袍,手持一根龙头拐杖,威风凛凛。
“我作为一名参与者,当然有资格提出建议。怎么,你们于家人难道想学圣教,也想搞一言堂吗?”张均立刻反驳。
老者冷冷笑了三声,说:“不管做什么事,都有上下之分,先后之别。你一个末学后进,有什么能耐在这里指手划脚?你识得j家朋友?走过j家洞府?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张均“嘿嘿”一笑:“古人说有志不在年高,领袖的位置该是能者居之。最好不要像某些老家伙,明明